唐玉兰比苏简安还要着急,一接通电话就问:“简安,你跟薄言出门了吗?西遇和相宜呢?”
这时,陆薄言也出来了。看见这样的景况,他倒是毫不意外。
叶落心里是明白的,就算爸爸对宋季青有意见,也是为了她好,为了保护她。
“唔。”
苏简安走过去,戳了戳陆薄言的腰,说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陆(工)薄(作)言(狂)这么早就打算休息听起来实在不可思议。
苏简安抿了下唇,点点头:“好吧,你比较有办法我向事实低头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放轻动作躺下去,生怕动静一大会吵醒两个小家伙。
但是,痛苦是难免的啊。
苏简安还是相信自己看到的,撇了撇嘴,说:“你就不要安慰我了。他们明明没有在一起。”
不是所有错误,都有合理的解释。
“简安,我觉得你和薄言吧,你们最好时时刻刻都具有一种危机感。”
一个五岁的孩子,轻而易举就戳中了他心底最痛的那一块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不紧不慢地偏过头看着苏简安: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带来的是一束黄白相间的雏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