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那块铭牌上有一个“隐形”的图案,需要将铭牌45度对着9点钟朝南的阳光,图案才会显现出来。
这是一封匿名信,信封上只有“白警官收”四个字。
“施教授,你好。”祁雪纯微微一笑。
司爷爷放心的点头,又爱怜的叹气:“我错怪俊风了,这孩子比他爸更能隐忍。”
“所以你休年假跑了?”
祁雪纯诧异,继而有些愤慨:“二姑夫嫌弃老婆了?”
程申儿指着走廊前面:“跑……跑了……”
祁雪纯火速赶到局里,路过大办公室时,却见同事们都在里面。
阿斯和宫警官的对话打断她的思绪。
“上车,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哦。”
教授尖锐的指出,“你诚实的回答我,从小到大,妈妈对你是不是都很严厉?一点小事做不好,她也会呵斥你?”
她年轻稚嫩的模样,和酒精实在不太相配。
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,聪明的,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,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。
“祁小姐,东西找到了吗?”他们对走出来的祁雪纯问。
辈,也还没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