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问什么？ 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此刻的程申儿，他感到很陌生。 阿斯和宫警官下车离去。

“当时流了血，现在伤疤还没好。”他伸出右手，小拇指下面果然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浅疤。 她从司俊风身边走过，将手中的白玫瑰花放入了餐桌上的花瓶里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也许摸了一下蛋糕，不小心蹭到了奶油，又不小心蹭到了床单上。” 但玩过一场就不一样了，自己也违法的人，一般不会去举报。

祁雪纯冷笑：“正常人怎么会这样想？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怀疑。” 程申儿神色淡然，“司总问你话，你照实回答就是，看我干嘛。”

“我在找江田。” 祁雪纯看着她没出声，严肃的眼神令她慌张恐惧……像她这样喜欢胡搅蛮缠的人，碰上真正硬狠的角色，马上就怂。

“我……不知道。” 放下电话，祁雪纯想，现在看来，只有等他睡着了才能找着机会。

“不是遗嘱，”欧大神色间掠过一抹尴尬，“我想跟爷爷谈的是其他事情，是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我没有去二楼。” 莫小沫一呆，继而低下头：“对不起，祁警官，我给你惹麻烦了。”

他音调不大，但其中的威严不容抗拒。 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：“我认为，最好的办法，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。”

司俊风得逞的一笑，她脸红了，证明她并非没有感觉……也许下次，他可以更进一步了。 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，在那儿闹事，对她并不利。

莫子楠泪流满面，又不禁露出了笑容。 “没必要，”莫子楠不以为然，“她的生活里不需要我。”

“偷听警察谈话，似乎不太好。”忽然，走廊拐角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 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，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，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
他抬步朝秘书室走去。 程申儿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 一切都是为了工作。

恶念也是需要累积，没有一颗种子，能在瞬间发芽。 一场大型的猜“谁是卧底”游戏开始了。

尤娜不以为然：“他没让我杀人啊。” “这个跟上次的不太一样。”她说。

闻言，司俊风不知道为什么，莫名的高兴。 “刚才是什么时候？”
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 程申儿推门下车，一路上她都在考虑，今晚一定要将他叫上楼。

她还没完全从上一个男人的背叛中挣脱出来，怎么会再陷入一个口是心非的男人。 “他们是夫妻，钱财还用分得这么清楚？”司俊风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