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陷入昏迷前,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。 洪山摆摆手:“我根本没帮上你什么忙。不过,你一定要找到洪庆吗?”
Candy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洛小夕的话,叹了一口气。 年假还没结束,近百层的公司空荡荡的,沈越川的出现非常突兀,陆薄言看了他一眼,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酒杯一瓶酒,一边开酒一边说:“忙了一年,突然闲下来很不习惯,陪我喝一杯。”
第二天,将醒未醒,意识正模糊的时候,洛小夕恍惚产生了错觉。 “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想让你知道太多,免得……”他罕见的欲言又止。
此刻,陆薄言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,多日来的委屈突然全部涌上心头,像烟火的引子被点燃,在她心里爆发开来。 警员松了口气,又看向陆薄言,“陆先生,按照规定,你……你也是要离开的……”
他们拜访了当年经手陆薄言父亲案子的退休警察,老人说他对这个案子印象深刻,因为当时所有人都十分惋惜陆律师的死。 快要睡着的时候,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个幻觉,未免也太真实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