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，随时打给

她很不开心，一直不开心，不是因为司俊风放鸽子。

“你吃哪一套？”

白唐一时语塞。

那天来了一个中年男人，穿着很普通，戴着鸭舌帽和口罩。

她带着司俊风来到了蓝天学校附近的夜宵店，每家学校附近都会有几家这样的店，有烧烤小龙虾，外加各种点菜。

祁雪纯想了想，认同的点头。

“你会无钥匙启动车子吗？”他一拳打开最近的人，抽空询问。

不错，祁雪纯收到的消息是程申儿授意女秘书发的，她就想把祁雪纯支开。

她要这么说，他除了默默将刚摊开的资料收好，还能干点什么呢。

“记不清了，”他摇头，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
“因为二舅很崇拜爷爷，举止和爱好都在模仿爷爷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他弄不到一模一样的玉老虎，所以刻了一个仿版，平常也爱把玩一下，对吗，二舅？”

她精心准备的晚餐，是为了庆祝程申儿离开他身边。

“祁警官，外面有一位司先生找你。”

“我拒绝回答。”纪露露撇开脸。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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