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听人提过，全国起码有五百家以上，而且全部是直营店。

而程子同误会她要拿底价给季森卓后的反应，也很让她出乎意料。

“很抱歉，”这时，助理又走进来，“蓝姐和大客户可能要谈得久一点，我们再约一个其他时间可不可以，这样你们也不用干等。”

“孩子有没有折腾你？”他柔声问。

“别怕。”程子同扭过头对子吟轻声说道。

以前那一声“子同哥哥”，现在叫起来，似乎有点尴尬。

她追逐了那么多年，渴望了那么多年，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……她应该高兴，甚至兴奋的，对不对？

子吟目送她离开，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冷光。

“……程子同，你要不要找个其他的地方……”她知道忍着对男人好像不太好。

“太太，”这时，季妈妈的助手走出来，打断了两人的谈话，“森卓少爷醒了，他说想要见一见符小姐。”

这就要看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怎么忽悠了。

符妈妈从来不这样对他说话的，也许是符媛儿向她告状了，也许，她已经知道季森卓回来的事情了。

相反，她相信再厉害的人，总有出现纰漏的时候。

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
助理怎么觉得，于翎飞现在跑过去，可能会是惊吓。

原来高傲冷酷的程总是会说“对不起”的，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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