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,难怪讲得头头是道。
司妈叹气,“理是这么个理,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,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。”
又说:“就凭你家现在的财务状况,你有这一千万,存在银行拿利息也够你一个人开销了。”
解决了这个心头之患后,他才能着手去干最重要的事情。
祁雪纯点头。
莫父问:“她都逼你做过什么坏事?”
“纪露露,”祁雪纯看过资料,能认出这个女孩,“不是A市本地人,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,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忽然,一个声音打断她的思绪,“你再这样盯着别的男人,我不保证会不会把你带出去。”
这下轮到祁雪纯惊讶了:“你参加的那个户外俱乐部不是挺厉害的,怎么就不教修车呢?”
“带我去聚会地。“她对助理提出要求。
“太太,司总让我送您回家。”助理回答。
“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程申儿咬唇,矛盾了好一会儿,终于开口:“经过我对比监控来看,偷走标书的人的确是三表叔。”
他浑身一怔,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,撤回了手。
“之前给公司上报的都是账面平整的账本,非专业人士看不出任何破绽。”白唐摇头,“而且以江田的资历,他做出来 账本很少有人怀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