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一个女孩子,才二十岁出头,拿那么多钱是害了她,”老姑父开门见山,“蒋文就她一个女儿,以后她能干了,蒋文挣的钱和公司不都是她的?她现在跟蒋文争,争的不是钱,是毁了我们司家的脸面!”
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,然后坐下来。
“……”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他一再遮遮掩掩,原来又是这点男女之间的事。
姚姨在家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妇,照顾丈夫和女儿,然而丈夫出轨常年在外,女儿懂事后得不到足够的物质和精神生活,将所有怨气都发在了姚姨身上。
欧飞脸色一白,双手无力的垂下。
“她现在怎么样了?”祁雪纯问。
“俊风两口子感情真好。”
她又拿起一张:“……需要女主人给客人亲自倒酒吗?他说今天客人不高兴了,是因为我照顾得不周到……”
“二楼那么高你也敢跳,不怕摔断腿?”却听他问。
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,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:“再说这样的话,我不会轻易放过你……”
如果是朋友关系,祁雪纯会反问他,难道你做为矛盾的关键点,竟敢说一点也不知道吗?
“刚才的支票算是定金,查出来之后,我再给你同样的金额。”
嗯,不如现在就打包。
“小宝啊,宝啊,我让你快点跑,你还去什么当铺啊,时间都耽误了……”杨婶哀嚎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