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，我可以负责你的医药费。”

“小姐姐。”忽然，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，是子吟的声音。

大半夜的，符媛儿又驾车出去了。

程子同收回心思，问道：“事情查清楚了吗，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？”

“程总回去干什么？”小泉问游艇司机。

夜已深了。

车子在街边停下，从这个角度，可以看到符媛儿住的公寓。

季森卓帮着她做了。

“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她告诉他。

“你干嘛？”程子同皱眉。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
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“嗯。”

此时此刻，她真的很想来个“断子绝孙”，哦，不，“高抬腿”，让他马上断了这个想法。

楼间道路交错的好处，就是不具备跟踪技能的小白，也能偷偷的跟上对方而不被发现。

“小姐姐，”她像没事人似的看着符媛儿，“你会赶我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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