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替程皓玟做事。”管家回答，“她说，如果不是严妍诸多阻拦，程皓玟的事早就成功了，他……”

“啊！”站在一旁的祁雪纯忽然低呼出声。

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他正看着她，冷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讥嘲。

小看了他。

不让她知道，也是不想让她误会。
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，但维护得很好，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
“哪里的话，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，“是我和他吵架了，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，快吃吧。”

“你爱过什么人吗？”他忽然问助理。

女人气质文静，肤白胜雪，修长的天鹅颈上，顶着一张细嫩的鹅蛋脸。

严妍：……

祁雪纯不跟她客气，手臂用力，便将门推开了。

程俊来干笑一声，“菜都齐了，大家动筷子吧。“

“从监控录像来看，”宫警官继续说道：“案发前一个小时内，进入过别墅的人只有欧翔和祁雪纯，袁子欣和管家。袁子欣进去之前，欧翔已经从别墅里出来，管家将袁子欣送进别墅后不久也出来了，十分钟后，祁雪纯进到了客厅。”

程子由渐渐冷静，供出实话：“我在别墅门口碰上了她……”

会所沐足探花